【all克】Lamb chops of God（中下）
汉尼拔AU
卡文卡死了。
十分难产，但是本着填坑精神我还是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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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 love him?】
【你爱他吗？】
Adam：……
Amon：Perhaps（也许）
Leonard：Yes（是的）
Klein：I don't know（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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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已经正式成为亚当的病人，除了第一次评估的时候遇上的是阿蒙医生，此后每周六的傍晚他都会准时到达这里接受亚当医生惯例的治疗，他还有些遗憾不能当面感谢阿蒙对他的帮助。
今天是周一，他本来不应该来的，但是刚遇到的案子让他的幻觉越来越严重甚至有“固化”的征兆，常年来的应对经验此时也仿佛没了作用，不得已过来打扰亚当了，希望他今天没有预约。
“阿蒙医生？”
开门的是阿蒙，他没有第一次见面那样笑得眉眼弯弯，反而有些冷静的意味，克莱恩猜测应该是亚当和他又有什么矛盾了吧。
不过阿蒙对于他喜欢的甜度掌握得很好，作为招待的红茶让他紧绷的心情稍稍放松下来。
“怎么了克莱恩？你似乎状态不太好。”将克莱恩安置好后阿蒙坐到了克莱恩的对面询问道。
“前两天，又一个案子，我敢肯定是牧羊犬做的，现场处理得很好我没发现什么破绽，只是这个案子使我的幻觉更加严重了，我经常看见连绵的草原，像绿色的天空，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羊离我越来越近，我总觉得有一天那只羊会吃掉我。”
阿蒙本来就没什么笑容的脸有些凝重起来：“克莱恩，米切尔警官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不想让他担心，而且我也不想……”
“他不应该让你继续参与事件的。”
“……医生，你在离间我和伦纳德吗？”
被克莱恩挑明后阿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熟悉的笑容又重新爬上了脸颊：“他和我说他会保护你的，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你和他说了我的情况？”
“医患保密协议我可是牢牢遵守的，只是我透露了你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他好像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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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堂。
从西大门进入穿过中殿和圆形大厅，在那高坛之上神圣的处所中流淌着罪恶的血液，似有梵歌远远传来，金粉般的光洋洋洒洒飘落在缺失了部分肋骨和心脏的赤裸尸骸上，鲜红欲滴的苹果填补了那空缺处似乎还在散发着清甜的芳香，圣经这样写着“爱是永不止息”。
克莱恩到达现场观察后先是一愣，接着愤怒如同燎原烈火熊熊燃烧：“他在挑衅我。”
“为什么这么说？”
伦纳德正在吩咐队员加急清理现场，明天就是周日，务必要在礼拜日前把尸体挪走，这是笃信上帝的上司发出的命令，虽然没有这个命令伦纳德也会赶快把尸体抬走好供法医收集证据，只是现场的封锁线大概率是拉不开了，希望那些虔诚的信徒们祷告的时候不会闻见腥甜的气味，不信上帝的伦纳德毫无负担地调侃着。
“是牧羊犬，上回模仿犯的事情应该被他知道了，这是反击。”
多年前的资料图片渐渐地和现场重合，恍惚间一个人影用餐刀划开了沉睡羔羊的胸膛，掰断了他的肋骨取出了心脏，并微笑着用苹果填补了空缺仿佛在说“看，我们一换一，这是公平合理的”，接着他捧着刚取出的心脏一步一步走到了克莱恩身旁，满怀爱意地献出了那颗还在抽搐的温热的心。
侧写出这么一个场景的克莱恩先是惊讶，觉得不可置信，接着按捺住不自觉的触动冷静地分析了起来：“他认识我，或者说他见过我，并清楚模仿犯的事情及时给予回应。”
“但是旁观现场的人太多了，知道我能力的人也并不少，先从警局内部还是筛选为好。”
和伦纳德交代了几句之后克莱恩就在不远处调整，但是越想忘记什么就越会想起什么，一张张陈年的影像、圣经、尸体、牧羊犬、草原、羔羊……羊。
哒、哒、哒、哒，热气就喷在克莱恩的侧脸，他甚至有那种羊毛拂过的微痒感，他幻想着自己是一棵草，长在那里，感受着天与地的祥和安宁，突然，阴影覆盖住自己，一张血盆大口迎头咬来……
“克莱恩？克莱恩！你怎么又呆住了。”是伦纳德摇醒了他，关切的脸庞重重叠叠竟然幻化成亚当的模样，不一会儿又转变成了阿蒙，眨了眨眼，再看时这脸又与那张模糊不清向自己献上心脏的脑袋混合在一起，吓得克莱恩一把推开了伦纳德，大口喘着气。
“克莱恩你……”伦纳德被推得踉跄了两步，没敢接近克莱恩。
克莱恩的手脚发凉，额头上也冒出了虚汗，用手冰了冰自己，勉强安慰道：“我没事，注意警惕，牧羊犬还会再犯的，我……我先去休息一下。”
爱是永不止息。
谁要啊这种变态一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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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d you lie when you answered the question?】
【回答问题的时候你说谎了吗？】
Adam：Part of it is lying（一部分在说谎）
Amon：Guess（你猜）
Leonard：It's just not real enough（只是不够真实）
Klein：No（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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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躺在床上，现在是晚上11：00，窗外轮胎摩擦地面引起的颗粒感噪音已经十分稀疏，行人的说话声也消失殆尽，徒留卧室内的秒针咔哒咔哒地走着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格外刺耳，本来不算什么的音量也变得不可忽视。
翻身用被子捂住耳朵，克莱恩整个人都缩成了一个球，脑内走马灯般自动播放着过去的种种。
热气扑在他的鼻尖，腥臭夹杂着青草的清香席卷而来燎烧着他的大脑。
现在是凌晨3：24，月光照亮钟盘让眼神极好的克莱恩清楚时间。
在不眠中，身边似乎躺下了一个人，那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轻柔酥麻的感觉从后颈传来，温热湿润的水渍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反而让克莱恩清醒过来。
现在是11：01，房间内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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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确定了这次的案子是牧羊犬犯下的之后克莱恩窝在家里已经有三天了，期间除了去过亚当医生的家里就再也没有走动，伦纳德犹豫再三还是放心不下来去了他家探望。
克莱恩颓废了很多，衣衫面容还算整洁，只是眼下浮着乌云似乎没有睡好。
“你给我说清楚你的情况。”伦纳德语气有些强硬，放下克莱恩端上来不知道放了几颗糖的的咖啡，见克莱恩沉默不语他也有些火气：“你这个样子不像是正常，我还算不算你朋友了？”
伦纳德的话成功把克莱恩惹毛了，想起周一去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阿蒙说的话，他愈发觉得伦纳德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好使的工具人，根本没有好好关心自己，不然为什么找阿蒙问我情况之后还没有一点表示！
“……你和阿蒙说过会保护我的，现在你还来质问我？”
被克莱恩骂得愣了愣，伦纳德一下子语塞，听到了陌生的名字反射性地问道：“阿蒙，什么阿蒙，亚当医生不是个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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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回收，下章完结（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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